,不敢被人触碰。 赵璴垂着眼,手指缓缓地划过纸上那三道他画出的痕迹。 冰冷的纸张不似温热的皮肤,触在指尖并没有昨日那般的实感。 赵璴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来。 —— 此后几天,方临渊终于有借口远离赵璴了。 他每日一回府上,便借口公务繁忙,钻到书房中待到三更,甚至以“忙碌时谁都不见”的借口,接连几日都没见前来请他的吴兴海。 方临渊在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