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知道了,那到时候见。” 陈文港挂了电话,他一低头,霍念生躺在他腿上,一双眼睛从下往上,懒懒地望着他。 他听陈文港讲了半天,恹恹欲睡的,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哈雷跑一天也累得都是鼻音,蜷着四只爪子,趴在霍念生胸口,有样学样地用力哈了一下,尾巴还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霍念生抬起手,挠了挠它的顶心,它那耳朵像有感应似的,挠一下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