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晚上八点之后,人群才渐渐开始稀疏。 陈文港麻木地靠在走廊墙上,他站了太久,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早上那顿饭,他天几乎水米未进,头昏脑涨,一阵阵晕眩袭来,但他也感觉不到了。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脑中始终绷着一根神经,如同拉满的弓弦,越来越紧,越崩越细,再施加一点外力,就要彻底绷断。 此时他还有一种无比滑稽的感觉,他几乎想不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