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写成“衔迟”,再一遍遍教给她。 她一时有些好笑,写下衔迟二字,抬头问他:“衔迟,嫌迟,阿珣这是,嫌我来得太晚?” 宁珣自身后拢住她握着笔的手,笑叹道:“是我,是我来得太晚。” 一生短短不过百年,若能早些与她相遇,便能多相守几年。 近些日子来都忙着,许久不曾亲近过,他这样笼过来时贴得太近,熟悉的温度侵染攀升,衔池的腿不自觉便有些发软,竟在他怀里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