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将领译了这句,禀给宁珣。 宁珣勾了勾弓弦,“走?她的命要留在这儿,如何走得了?” “不过如此说来,私通契丹的罪名,四弟是认下了?” 宁勉目眦欲裂,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 于是索性笑起来,嗓音嘶哑像淬过毒:“宁珣!你和你所爱之人,皆不得好……” 他话还未完,从头至尾皆气定神闲的那人果然失了平静,周身杀意暴涨。他难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