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沉重,寻常女子连单手拿起来都困难,遑论还要在佛前跪奉三日,天又这么冷——他是在找由头,让她自己退缩。 衔池依言看向兵器架子,去将那把重剑取了下来,连着剑鞘一同双手奉着。 这剑随宋轩征战多年,是把真正的凶刃,手上没沾过血腥的,任是谁见了心底都得抖上三抖,她也不能免俗。 本就有些怯,她又对兵刃的重量没数,刚取下来那刻不免被压得一踉跄。 宋轩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