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自她鼻侧划到耳后,应当有些日子了,伤口长了血痂,正在缓慢愈合——却依然能看出划得不浅,疤痕是留定了。 因着体弱,池清萱本就瘦削,如今脸上这么一伤,更是触目惊心。 池清萱面色如常,将面纱重新戴好,“妹妹可还记得,玉佩丢了后我给妹妹写的那封信?” 衔池这才回过神,无论如何也得先关切一番,而后才点头:“记得。” “那时是怕妹妹担心,便没说。如今妹妹既然亲眼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