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反都是钝刀子磨人,捅了她的一下,就必然要割他自己一道。 意识到宁珣现在对自己简直是有求必应,衔池眨了眨眼:“可是那日认错以后,为什么还是不肯见我?” “……是我认得不对?” 不该。她确实想了很久,也想明白了。 “对,但不对。”他揉了一把她发顶,顺势将她发丝在指间缠了几圈,“你今夜过来时说,想明白了,想要的是我。” “现在你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