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人悄无声息地掀开了她的床帐——衔池下意识的惊呼被一只宽厚手掌捂住,来人娴熟将她锁进怀里,“嘘”了一声。 “放心不下你,过来看看。” 也不算意外——她将蝉衣支走,就是猜到宁珣夜里会摸过来。 只是哭得久了,没多少精神,难免神色恹恹,衔池往后靠坐着,任他握住足踝,将足衣褪去。 他掌中热量慢慢侵染过来,宁珣借着月色细细看了一遍,“可有哪儿伤着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