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举到他面前:“殿下要不要尝尝,我做了大半天呢。” 宁珣闻言一挑眉,声音里不觉带上了几分笑意:“你做的?” 却也只问了一句,再没有旁的动作。 衔池突然想起来他在书房不吃东西的讲究,也想起来他入口的东西都得先经人查验——上回她喂给他这样“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那块下了药的栗子糕。 她今儿是怎么了,在外面等得冻傻了? 衔池悻悻收手,犹不解气,索性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