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什么,衔池却没躲,任他攻城略地,对他予取予求。 水声交缠,檐下坠雨成线。 良久,衔池瘫软在他怀里,困倦之下懒懒抬手,被他捉过去,微侧过头,轻轻落在她手腕一吻。 有些发痒。她往回缩了缩,又锲而不舍伸手去描摹他的眉眼。 她在烟尘缭绕的火光中未曾看清的眉眼。 宁珣微微低头,方便她抬手去够。 衔池的手却顿了顿。 他的动作让她鬼使神差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