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他刚被禁足,又估摸着李德贤被罚同他脱不了干系,此时不宜出面,便只能差人暗地里对李德贤多加关照。 青衡先将正事儿一一禀过,才顿了顿,将那幅卷起的画奉上去,“殿下吩咐的事儿查出了些眉目。” 宁珣闻言一挑眉。 宋衔池的身份早便查过,可无论怎么查,都毫无破绽。 那支赤金衔珠步摇也不知查了几回。通常而言,成色那样好的东珠千金难求,从制作到被买下,总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