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分明是散漫的姿态,可衔池总直觉似地觉得不安。 宁珣转了转手中茶盏。将它捏碎,再将碎瓷喂进她颈间——他有十成十的把握,她甚至来不及喊一声,便会彻底没了声息。 先是护国寺,又是夺月坊。真就这样巧? 护国寺那时,便该杀了她以绝后患的——不过是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留也便留了。 衔池掐了掐手指,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中间只隔了一张案几。 她眸中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