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气,又被这口气生生呛在了肺里,捂着胸口咳了好一会儿。 心肺被贯穿的疼痛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随着她呼吸一扯一扯地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 她愕然看向四周,略显狭小却整洁干燥的马车,自己身上是一袭桃红织锦祥云纹的襦裙,而不是那件染了血色的中衣。 马车停下来,她混乱的思绪也跟着停了一霎。 下一刻,马车的帘子掀起,光线骤然洒进来,又被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