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渐白挪开脚步,将那根被踩得皱巴巴的烟捡起来,摸着折断后的乌黑的烟丝,露出一个要哭出来的笑。 “他当我是白痴吗?家访要挑夜深人静的半夜,要说亲爱的表达对老师的尊重。” 尤雪珍注视着他抬起头,目光是正在溺水的蝴蝶,飞不起来,睫毛挂着刚才笑出来的泪滴,将空气蕴湿,她的心脏也跟着沉下去。 她手足无措地站在他面前,仿佛做错的那个人是自己,喃喃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