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说着说着又揉了一把眼睛:“因为他很久没有来过我梦里了。” 说完这句话,她不得不停下来,刚擦掉的眼泪又掉出来,把视线模糊地一塌糊涂。 有温热的指腹代替她粗暴的手指,慢慢地爬上,从下巴摸到她的眼眶,将已经凝固的泪痕和还滚烫的泪水交叠着拭去。 “我觉得他没有走。爷爷只是知道你胆子小,才不来你梦里。” 他说完,她突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太卑鄙了。 她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