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没办法,让他委屈他两三年,也收收心,等大一点送去国子监,就省心了。”沈聿道。 许听澜越听越替国子监感到不安:“万一他把国子监给拆了,怎么办?” 沈聿面色平静的说:“一百多年前,有个公然闹事的监生,被太祖皇帝砍下脑袋悬挂在旗杆上。” 许听澜倒吸一口冷气。 沈聿道:“五六岁叫童真,七八岁叫顽皮,十来岁再胡闹,那叫作奸犯科。过不了多少年,他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