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便溺后要洗手等都一一列举。祁王说的口干舌燥,皇帝涣散的目光逐渐向他聚拢,幸而他是半低着头的,若是抬着头,非得吓个半死不可。 等他说完,殿内静了半晌。 皇帝问:“这些是你自己想到的?” 祁王实心眼,当即摇头道:“是臣府上的讲官谈起的,臣听进了心里。” “哪一位讲官?”皇帝问。 “翰林院侍读学士、国子监司业沈聿。”祁王道。 皇帝顿了顿:“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