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惨兮兮的喊道:“好什么呀,作完这句诗,陆淮就挨了顿手板。” “为什么?”沈聿问。 沈怀安更委屈了:“您看,连您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聿更是一头雾水,这句诗并无不妥之处,甚至对于一个九岁学童而言,颇有些可圈可点的地方。 “先生说,这‘雨’字犯了父讳。”沈怀安道。 沈聿微微蹙眉。 避讳的确是读书人逃不开的问题,规矩也极为复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