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和的久了,这点杀意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曾繁放下手里的《公羊传》,问:“殿下有心事?” 纵使祁王与曾繁还算亲近,也是有苦难言。只是问一句:“翰林院不是要再推举一位师傅入府吗?人选定了吗?” 曾繁道:“人选还未定,也无非是在沈学士、谢侍讲几个人里选,都是才学品行俱佳的,殿下但可安心。” 祁王点点头,道:“世子已经八岁了,读书读得乱七八糟,天天像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