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果然听信了,眼尾都被激起了一点红,连带略施粉黛的脸蛋都变得艳色几分。 “谢、忱岸,我不跟你玩了。” 谁知很快就遭到了他无情嘲笑,薄唇从重到轻压着她的舌尖:“现在喊停,你喊的下来?” …… …… 贺南枝是喊不下来,只能用纤细的手指将他肌肉结实的背部衬衫抓出凌乱折痕,真皮材质沙发上的枕头和毛毯都散开了,以及她那条面料绸缎的长裙也撕破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