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已经废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虚弱着一张脸,伤口不住淌着血,再也熬不住,身子向一旁砸了下去。 寒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小姐,小心些,莫要摔倒。” 姜婳怔了一瞬,轻声:“好。” 她抬起手,指尖满是血。 茫然之中,她想起了适才青年为她关上门的那扇手。很久之前,在一柄散着寒光的箭下,他也是那般将她护在怀中。 她看了一眼徐宴时,走到了门边,轻声道:“寒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