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力气。此刻最后一端,如何都刺不下去。她嫌恶地松开了手,蹙眉轻声道了一句:“麻烦。” 银簪就那样半截插在丫鬟脖颈间。 鲜血淋漓。 姜婳像是被吓到一般,撞上了后面的柱子。 丫鬟痛苦地在地上蜷曲,脖颈间的血越来越多。她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微弱,甚至不如外面瓢泼的雨。 姜婳颤抖地身子,眸一下又一下地垂,指尖无力抓着地面,不敢看丫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