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琼枝额上的汗珠子:“不过,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你们想要我死,为何在发现我投缳时,不多等几刻再出门喊人呢?” “嗯,也许是你以为,你耽误的那一会功夫,就能害死我的缘故?”赵福金自问自答,每问一个问题,便压低一下脑袋,直直的逼视着琼枝,直将她给逼得趴倒在地。 她脸色煞白,一头的细汗,爬在地上,微微颤抖:“帝姬,奴婢不懂,您在说什么?” “你不懂么?昨天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