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却大声叫道:“都他娘的相当于里里外外整容了,还不在意?” “……” 剑爷憋了半天才道:“小子,你这记性真他娘的好,我说什么,你都记下来了,是吧?” 安青提起宽松的裤子满脸愁容。 两个多月过去,四周还是一片绿油油的,别说剑爷膈应,就连安青都快受不了,虽然不再为吃的犯愁,也不用再吃东西,但总这样走着,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 “剑爷,干脆带我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