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我都说尽了,如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缓立湛儿?” 宁平侯已经被太夫人的老生常谈弄得颇不耐烦了,想也不想便答道:“儿子心意已定,还请母亲不必再多说!”也懒得再与太夫人解释若是以前,自己还能不立容湛,如今却是非立容湛不可的必要性了,因为解释了也解释不通,还不如省点口水的好。 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太夫人依然被气得不轻,喘着粗气发狠道:“好,你既连这样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