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性地往最后一排走去,在她的认知里,身为最小的徒弟,于情于理都应该坐在最后。 她一身净白的衣裳很是打眼,明明大家都是穿的同样的白衣白裤,可洛相宜硬是穿出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身后一只手猛地将她一拽,让她直接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 空凌师兄笑嘻嘻地看着她,“小七,你去哪呢?你坐最后一排看得见书写板吗?” 洛相宜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师兄们都是男子,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