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昕没有把自己最大的那个疑惑说出来。 童年记忆中没有兄长顾峪的的存在,这事儿肯定不寻常。 皇上的手轻轻按在她腰间:“今天累不累?要是待得烦闷,叫乐坊的人过来给你弹琴唱曲子听。” “不闷啊。”顾昕说:“反正外头天寒地冻的,大家也都窝在屋子里。我这里还挺好,香珠她们陪着我说话,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