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以后再见到我,你也不会认识我。” 冯楚然鼓了鼓腮帮子,道:“我不缠着你拜师,可以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吗?我想记住你。” 我笑了笑,摸出一柄木剑,递给她,“插在头发上做簪子,遇到危险,就把它扔出去。地下室的其他人先不要放出来,让警方来处理。” 冯楚然接过木剑,没作声。 我说:“你得救了,开心点,这样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