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云观出来,已经接近午夜,我便回了饺子馆,依旧从三楼窗户翻进去。 屋里没有人。 地当中大水盆不见了。 卧室换了新的铺盖,床头桌上还放着一套全亲的洗漱用品。 我侧耳听了听,楼下包厢有轻轻的酣睡声。 卓玉晴歇在楼下,把床让给了我。 看到鱼不见,她就能猜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