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柜台,五短四长,然后倒了两根烟到右手,两指夹在前,三指拈在后,道:“老相客辛苦。” 老头从眼镜框上方瞄过来,咂巴了下嘴,道:“毛得很,飘帆子过水的?” 我说:“走水淌脚面,凑个轮子钱,叉摸子出码就顺趟,您老跑个买卖?” 老头便接过两指夹在前头的那根烟,道:“最近雷雨天,风紧雨急动静大,出码容易查扣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