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我又钻进树丛,绕路回到了正厅前的空地旁,趴在一株大树的枝干上。 如此又过了足有半个小时,就见那件白袍子下面慢慢有东西凸起。 白袍子一掀,赫然是只穿了条裆布的歧明神官。 他满身都是泥土,一钻出来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剧烈呼吸,却是一直躲在地底下。 不过他虽然屏住了呼吸,但心跳却没法控制,没能逃过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