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拜完毕,我换了小五面孔,从后窗翻出去,光明正大的走出去,顺路借了件道袍,到车上把陈义福拎下来,给他把道袍披上,使了傀儡术控制,便引着他转回坛口。 进入总坛后,先领着陈义福转了一圈,各处留下痕迹,方才转回房间,依旧从后窗翻进屋里,便用牵丝把他平吊在天花板上。 陈义福已经醒过来了,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惊恐万分地看着我。 我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