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中间诊室门,进屋开灯,先给斩心剑换了三炷香,又舀了壶水放炉子上烧了。 那人就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挪动着脚步,不敢进来。 我坐到沙发上,冲他招手,道:“进来说话。” 那人这才蹭了蹭鞋底,小心翼翼地进屋,反手先把房门带上,然后扑通跪倒在地,把帽子一摘,露出个颗油光锃亮的大光头来,咣咣就往地上磕,一口气连磕了九个结结实实的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