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卫江这一口气才缓过来,剧烈地喘息了一阵,刚想说话,却又低头看手。 他的右手掌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皮肉翻卷,鲜血淋漓。 “卧槽,刚才不是做梦吗?” 他痛得呲牙咧嘴,惊慌地看着我。 “是作梦,也不完全是作梦。” 我点开灯,找出纱布药棉和伤药给他处理伤口。 “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