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花药粉。 两只老黄狗一声不吭的软倒在地。 我趴在房檐上,倒吊着身子往屋里看。 一片漆黑,但可以确定,房子里没人。 我悄悄推开窗户,翻进屋里,用手脚勾着窗框,进屋不落地,掏出老蛇的桐人,往脑袋上轻轻一弹,然后扔到空中。 桐人飘飘悠悠地落到了西南角地上。 我这才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