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这里不是周先生请同行吃饭的地方吗?难道这来吃饭还得三通四报得了批准才能进吗?” 站在最前面的人呼啦啦往两边一分,便有一个轮椅被推了出来。 轮椅上坐着个四十多岁的清隽男人,两腿一胳膊打着石膏,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却一点也不狼狈。 他笑着对我说:“周先生,我们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