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何芳兵,见女孩儿绷着脸不动弹,便对我说:“小周先生,芳儿这孩子性子急,又没什么见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代她给您赔不是。” 说话就要跪下。 我赶忙上前拉住她,“老婶儿,你这就过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姑娘关心弟弟也没什么错,犯不着这样。” 可包玉芹却执意要跪。 何芳兵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开了口,“对不起,周先生,是我错了。” 话说出来,眼泪就在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