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在场所有人多年的问题。 自从缝尸一脉被扣上旁门左道的屎盆子之后,便以不入流的臭名,被排挤在外,最终走向了边缘。 面对余火咄咄逼人的质问,柳乘风显然有些慌了,他知道缝尸一脉能走到今天的这种局面,他这个师叔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在大师兄张天书被逐出师门,二师兄镜水楼失踪之后,他没有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这点,他难辞其咎。 “阿火,这一切的罪责,都归咎于我吧,不要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