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吃豆角炖肉里面的瘦肉,但每次筷子伸过去都像安了雷达一样自动略过瘦肉夹了一块带点皮的土豆,就连咀嚼时也跟做贼似的不敢发出声音。 常来嚼了十次才吞下早已被碾成泥的土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吃几次常舒做的饭菜。 常舒拿起酒杯喝了口酒,酝酿半晌才缓缓开口。 “常来,你还有什么亲人吗?” 常来夹菜的动作一顿,失神地摇了摇头。 “常爷爷,我没有家,更没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