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男人身下,至少也有一席热乎的床褥。 冷风她受够了,冰池的冻也不愿再承受,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齐白杏刚走出屏风,竟看见床边点了一排橘红色的蜡烛。 太上皇手握烛台,坐在床边正盯着她。 齐白杏背脊一凉,双腿麻木,竟不知该如何往前举步。 太上皇却勾唇一笑,微微倾斜着烛台。 烛泪滴落的瞬间,齐白杏的胸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她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