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人会说一句的。 由此可见,太子妃从来就没把她们看做是对手,她甚至都没把她们放在心上。 觉得自己这一年,也不知道忙活了什么,实在是心灰意冷。 她略一定神,大步而去。 齐白杏在殿里终究是缓缓地跪下了,哭着道:“太子妃,妾身是没有办法的,妾身不能离宫的,求太子妃饶了妾身。” “不是不能,是不想。”冷潇扬扬手,也不想跟她说话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