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的,无疑还是自己的家族,一旦风向不对,必然会果断的出卖你我啊!” 淮南王亦苦笑起来:“这便是满朝皆可投降,而唯独你我不能。” “我大概知道陈征北的心思,”楚王说着,忽然压低声音,“那位征北将军,定是觉得你我乃是害死先皇之人,欲除之后快,是以皇上反而不见得会有危险,只是事到如今,你我又有什么办法避免?” “还是先想办法平息战端吧。”淮南王又把话题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