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话题还是回到了最初。 两位宗室虽然指责群臣,说他们畏惧那玄甲军威势,但落到自己身上,也是不敢说出重话,只敢在边边角角上做做文章,不敢真的追究责任。 对这些,在场众人心知肚明,但没人会愚蠢的把事挑明,他们只是很配合的、在旁边低着头,做出惶恐和愧疚的样子,等两位宗室一宣布散会,个个便如蒙大赦,急匆匆的离去了。 比起关中小朝廷的安危,这些臣子更在意和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