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无需行这么大的礼,都起来吧。” 陈止看了一眼几人,见里面也有熟人,尤其是为首的靳准。 “靳君,当初在洛阳,我等也是见过的,你也无需拘礼,诸位请坐。” 众人闻言,便在两边找了垫席,跪坐下来,但没有一个人敢坐实在了,都是半悬着屁股,维持着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就好像是他们忐忑的内心。 最为不安的,就是靳准了,刚坐下来,额头就见汗了。 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