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其实就是作为附庸,恢复原本的制度罢了。 “若称臣纳贡,先要去皇帝号,怕是皇上不舍啊,就是舍得,心里有疙瘩,日后心起反复,就是隐患,”靳准还是摇头,“况且,幽州此番来攻,倾尽全力,连破多城,北方尽失,莫非咱们服软了,人家就能退去了?” 王沈拱拱手,做出请教的样子,恭敬问道:“还望国丈指条明路。” “倒也不难,”靳准说着,朝皇宫方向指了指,“此事根源还在里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