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力度,其实很有限。 另一方面,这话也从侧面体现了陈止对天下局势的判断—— 天下将持续很长时间的动荡,甚至伤及朝廷的根本。 否则的话,陈止何必布置这样一个后手? 将近十年的成才周期,以及足够充沛的为学之人,无疑是为了更长周期的割据和扩张在做准备。 事实上,这四年以来,陈止就没放松对教化之事的关注和投入力度,在几个主要的郡和县中都兴建了官学,对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