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郑重道:“外臣这般话,可不是什么奉承之言,句句发自肺腑,将军您的战绩,如今草原内外,哪个不知晓,谁人不晓?又怎么能说是奉承?” 陈止还是摇头,见对方不愿意坐下,也不催促,反而顺势问道:“你此番过来,有何用意?” “之前就让人通过诸多渠道跟将军传达了,”莫浅浑很快就整理了心态,说起此番来意,“将军大概有些不信,其实外臣此来,乃是代表了我家豪帅,想在将军麾下谋个安稳,得将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