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夙愿也要因此流产了。 “不知那位征北将军要如何处置我。” 如此想着,卫雄又看了看押送自己的几人。 “这些就是陈止的亲兵,个个都是精干好手,光是押送我的五个人里面,就有两个人的身手与我不相上下,更不要说我如今多处受伤……” 卫雄身上的伤势,很多都是今夜奋战的结果,但更多的,是他多年以来积攒下来的旧伤,因为太过搏命,以至于旧伤复发。 但真正让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