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你似乎犯了难。”陈止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何经,却是再次笑了起来,“其实这次的事,真正的关键,并非在于你背后的慕容皝,所以你才会犯难。” 何经听得此言,稍微品味,便明白了这背后的意思。 “慕容单于之下,本来最有资格、也最有可能继承大位的,正是慕容皝,”陈止不等何经再次开口,就将这话说了出来,“而对于他的兄弟而言,这次就是个机会了,不知何先生认不认识我那八弟?”